宋清如緩緩走向那個神龕,放開了沈硯的手,跪了下來。 雪落在她的周身,這一幕與她第一次上山時重合。 她抬頭,看向這個石頭堆成的供奉臺,笑了笑。 “銀,好久不見。” 沈硯也跪了下來,卻不是因為信仰,而是絕望和痛苦,致使他根本站不住。 神龕發出微弱的光,沈硯的意識開始模糊,他胸口越來越痛,宋清如的身影越來越小。 等等。 沈硯察覺到有什么不對,用全身的力氣撲了過去,想要抱住他的愛人。 但是,撲了個空。 他重重的摔在地上,臉貼在濕漉漉的樹葉上,胸口開始往外蔓延溫熱的液體,他痛的劇烈呼吸。 ——意識,在一瞬間回籠。 胸口的那把刀還在,他穿著陌生的衣服。 抬頭,銀正坐在石頭上看著自己。 宋清如不見了。 “清如呢?” 宋清如去哪里了? 銀眨了眨眼睛,很平靜。 “醒來了?這一覺你睡得可真長。”銀若有所思:“睡了兩個小時,足夠你再見到她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