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智師兄，十幾年前俞岱巖受傷的時候，這位居士恐怕才這么大……”空性邊說邊在腰部高度比劃著。

    “我知道了。”空智打斷空性的話，盯著衛壁說道：“快說！”

    “空智大師不要再無端打斷我就好。”衛壁笑道。

    “居士，你這等指力完全不遜我少林大力金剛指。請問從何處學來，今日有何指教？”空聞攔住了空智，淡淡說道。

    “我練了幾門能增進指力的功夫，再以充沛真氣催動，才勉強能模仿下貴寺神功，不值一提。”

    衛壁見空智又要說話，伸手阻住了他繼續說道：

    “龍門鏢局和少林一位高僧的亡命之仇，隨著張五俠和殷素素自盡而死，想來已經消了。

    但俞岱巖傷在金剛指力之下，貴寺定然也好生費解，無法向武當解釋吧？”

    衛壁說到這里，明顯感覺到殷素素身子緊繃著，微微顫抖。

    “阿彌陀佛。敝寺中修成金剛指力的共有七人，空見師兄已亡，老衲在內的另外六人當時都在寺中。”空聞上前一步接著說道：

    “后來我們遣人去西域少林探訪，才知他們現下專修佛學，早已沒有了高明武功傳承，更沒人能施展金剛指力。

    居士當能為我等解惑？”

    “少林武功流傳在外的，可不止苦慧禪師一脈。”衛壁微笑著緩緩道：“空聞大師當知曉，百年前曾有一個火工頭陀叛出少林？”

    “是他的傳人！”空智和空聞對視一眼，臉上怒氣勃發：“火工頭陀的傳人現在何處？”

    衛壁卻不理他，繼續對空聞說道：

    “空聞方丈，若是有了火工頭陀傳人的確切線索，少林和武當的誤會，就能解開了吧？”

    “是。此事困擾我等十數年，今日被居士一言點醒。居士如何才肯見告對方具體消息？”空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