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的控制
“嘶,疼疼疼”
池瑜是完全的不耐痛體質,當即痛呼出聲。
alpha與omega力量懸殊,她自然是可以抽回自己的手,但又擔心貿然抽回手傷了他。
她小聲解釋,嘟嘟囔囔,“揉一揉會好一點……我才上手的……”
對上那個人冷若冰霜的眼眸,她還要說的話只能咽下去。
想到結婚前夕的約法三章,她果斷的閉了嘴。
祁泠狀態很不好,他將手臂抬起壓在額角,額上泛著一層細膩的冷汗,清醒與恍惚的交界中,握在掌心的手腕溫暖柔軟,讓他忍不住想要貼上自己發冷疼痛的腹部。
這樣軟弱依賴的念頭一涌上心頭,自我厭棄的感覺就被放大到極致,漂亮的唇瓣中吐出的話便帶了十成的惡意,“離我遠一點?!?br/>
與話音同時落地的,還有他像病毒一樣甩出去的手。
撞擊聲在耳邊響起,他聽到了一聲悶哼。
旋即又如同,小幼獸般的斷斷續續哼唧了幾聲。
等他好不容易清醒了幾分,抬眼去看的時候,眼前已經空無一人。
碩大的落地窗將寂靜的夜映照的一清二楚,院中的蒼天樹木在黑夜猶如鬼魅,就連那一輪彎月暈出的光輝也是如冰的寒,如水的冷。
由腹部泛起的密密麻麻的疼痛傳至四肢百骸,他忍不住再次蜷縮起身體,手臂環抱起,是自我保護的姿勢,本以為觸碰、擁抱起來的是自己冰涼的身體,但抱了滿懷的卻是一條厚實柔軟的小毯子。
廣袤無垠,極致的純粹與清新的味道涌入鼻端,如同深海一般無底線的溫柔縱容,輕而易舉的撫平了他不安的情緒。
再一次昏睡過去之前,他的指腹下意識的摩挲著懷里毯子的一角,隱隱約約地想,和原來手心里的肌膚一樣軟。
只不過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甚至都沒有被他的大腦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