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啦
“那你需不需要……”
話沒有說完,祁泠緩緩挑起尖秀的下巴,接上了之前的話,“但我從來都不用。”
“啊?是這樣啊,”小alpha尷尬一笑,眼珠在眼眶中快速打轉,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明明狡猾的很,祁泠卻覺得像只笨拙直白的小狗熊。
又狗又熊。
“我們不是結婚了嗎?那你再出席活動,不帶女伴,外界會傳我們感情不合的。”
話語間,兩個人已經走進了門廳,傘沒了用武之地,他們也沒了同行的理由。
池瑜磨磨蹭蹭收傘,余光一直望著祁泠的動作,看他在門廳脫下身上的棕色風衣遞給傭人,又看他隨手從風衣口袋中掏出那張邀請函扔在島臺。
轉身,抬腳朝樓上走去,這時,池瑜才發現,規整利落的風衣里是一身白衣白褲的棉質家居服。
布料非常柔軟的樣子,松緊腰的褲頭松松的掛在纖細腰身上,有些略大的領口,露出平直凸起的鎖骨。
夜晚,傭人將燈光調為最柔和的類燭火光線,這讓祁泠的肌膚泛起一股柔膩的白瓷釉的光澤,無端讓他整個人都柔和起來。
但說出來的話,仍然是冷硬的。
但冷硬之下,又透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憐愛。
“池瑜,我需要告訴你的是,我從來不需要外界以為我感情生活和諧,反而,更希望元老院知曉,你我之間,隔閡嫌隙完全不可調和。”
“我們的婚姻,是國家命令,非我本人意愿。”
他皺了皺眉,“我厭惡婚姻,拒絕標記這個行為。”
他說著這樣的話,眼睛卻是一直定定的望向池瑜,印象中,這是他第一次向她表露對這場婚姻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