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嗑也心疼啊,但它除了安慰還能干啥。 好在秦晚晚哭了那么兩分鐘,打個哈欠,抱著枕頭又自己鉆被窩里面睡著了。 并且一覺醒過來根本不記得自己半夜醒過來哭的事情。 “昨天晚上下雨啦?” 看著青草地上掛著的水珠,秦晚晚端著一碗豆漿嘟囔。 “想要秋千,想要躺椅……” 她嘟囔的聲音很含糊,綠荷沒聽清楚。 倒是站在旁邊跟木頭似的狼牙聽清楚了。 他不能說話,但視覺和聽覺都遠超常人。 一場寂靜無聲的夜雨過后,前院的牧草長得比之前還要高兩倍。 就連那被馬啃了禿了一小塊的草地都長起來了。 “這草看著可真好,鮮嫩得和菜葉子似的。” 張嬸說著還掐了一根草丟嘴里咀嚼了起來。 這一吃頓時驚為天人。 “小姐這是啥草啊,這咋吃著比菜葉子還要甘甜呢。” 秦晚晚小臉疑惑:“不知道啊,就是雜草啊。” 張嬸說的她都有些躍躍欲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