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傷兵臉色慘白直冒冷汗:“疼。” 軍醫猶豫:“這……將軍還繼續嗎?” 謝崇表情冷肅:“繼續,來兩個人按住他。” 然后,慘叫聲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 給其他傷病看得縮著脖子。 第二個開始處理傷口,接著又是慘叫。 才被送來的傷病們:………… “軍醫我們吃藥,快給我們熬藥啊!” 他們寧愿吃那苦了吧唧的藥,都不想遭這罪。 被刀砍的時候也沒聽見誰這么叫過啊。 有的人傷口太大了,血止不住,也不能這么直接用酒精怕被疼死了。 軍醫還在想辦法針灸或者用草藥止血的時候,秦晚晚忽然道。 “可以把傷口縫起來的呀。” 這個嗑嗑給她講過,她記住了的。 嗑嗑通過酒精延展講開的一些急救知識,秦晚晚都記住了。 軍醫們面面相覷。 這……用針線縫合傷口,聞所未聞啊。 嗑嗑:“都愣著干嘛試試啊,再這么流下去等血流干了人可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