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喝得小臉兒紅彤彤的,趴在爹爹身上又睡了一覺。 一直到隔壁來叫她了,她才揉揉眼睛,指揮著下人搬走一半的葡萄酒。 商無漾手指戳戳秦晚晚小腦袋瓜:“你可真行,胳膊肘往外拐啊,你爹我帶來的酒就這么給隔壁搬一半過去了?” 秦晚晚掰著手指頭認認真真地給他算:“才不是嘞,隔壁有容爹爹和玉爹爹,這就兩個人啦,還要給國師爹爹送點……” “等等,你先等等。” 商無漾打斷她的話,一雙桃花眼睜得老大。 “你剛才說什么?哪個爹?” “容爹爹,玉爹爹,還有國師爹爹呀。” 商無漾深吸一口氣,虎口卡著她的小肉臉兒,軟嘟嘟的,嘴巴都被迫撅起來了。 “玉無憂就算了,怎么還有個國師爹爹嗯?” 語氣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國師,是他想的那個人嗎?天啟的國師。 “這個國師什么時候冒出來的?” 秦晚晚大眼珠子轉啊轉,有點心虛地捏捏手指頭。 “就,就是春神祭之后。” “所以你那時候就多了個國師爹爹但是沒和我說?” 他聲音都提高了些。 秦晚晚捂著小臉兒。 “是國師爹爹不讓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