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通過這樣的方式，提醒史蒂芬回過神來。

    史蒂芬·斯梅爾還在回味剛才的棋局，“先生，能再讓我和他對弈一局嗎？

    剛才我急了，就差一點，我就能贏！”

    伯恩斯坦看了眼手表：“抱歉，教授，這都快十一點了，我們的深藍(lán)展覽館會在新年的第一天開放，到時候非常歡迎你來挑戰(zhàn)它。”

    史蒂芬·斯梅爾滿臉懊惱，用手抓著頭發(fā)走下臺，斯梅爾頭發(fā)挺茂密的。

    （史蒂芬·斯梅爾2008年照）

    “史蒂芬，你也不行啊！”看到史蒂芬輸，最高興的當(dāng)屬福克斯。

    “別叫！我贏不了深藍(lán)還贏不了你嗎！”史蒂芬·斯梅爾本來就煩，看到手下敗將在叫就更煩了。

    福克斯說：“來來來，我們來對弈一局，誰怕誰！”

    史蒂芬·斯梅爾說：“來就來。”

    福克斯補充道：“不過你得讓我一個車。”

    史蒂芬·斯梅爾無語了：“圍棋我都只讓你兩目，國際象棋你要一個車？”

    不過他們今天晚上顯然沒有對弈機會。

    因為記者們的采訪對象不僅有伯恩斯坦和沃森，還包括了這些和深藍(lán)對弈過的數(shù)學(xué)家。

    “福克斯教授，請問你為什么會輸給深藍(lán)？”

    反應(yīng)快的記者已經(jīng)圍過來了。

    拉爾夫·福克斯說：“主要還是沒經(jīng)驗，第一次和機器對弈，很容易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