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這句話說過后，孫禮面色一變，扼腕嘆道：

    “糊涂啊道友！你莫不是以為，那天善法圣子因?yàn)閻蹖櫍攘四悖憔驼J(rèn)為她是什么好人嗎？當(dāng)我聽聞月華圣子被人重創(chuàng)，無力與善法圣子相爭(zhēng)之時(shí)，感覺天都要塌了。”

    “何何出此言，那一日，我見她手段雖殘忍，但殺的也都不是什么好貨色，待人溫和，不以圣子之位而囂張跋扈。”

    孫禮的口水都快噴到姜河臉上，可見其情緒激烈。

    姜河縮了縮脖子，為自家徒弟辯解著。

    “哼！月華殿關(guān)注血緣之系，善法殿關(guān)注人心。而如今的善法圣子，除此之外，還仇視全天下男性散修，尤其是中年體修。就連殿內(nèi)的男弟子，都被她清理干凈。”

    孫禮似有憐憫的道，

    “道友，該說不說。你恰好正是善法圣子最愛吃的那盤菜。那日救你，或許便有這個(gè)原因，想找個(gè)機(jī)會(huì)，親手折磨與你。畢竟，善法殿嗜好折磨人心，先救贖，再殘殺，不過尋常爾。”

    姜河手一抖。

    還真別說，元夏對(duì)自己的態(tài)度一直以來，都尤為怪異。

    似親近，又似有隔閡。

    而且，姜河發(fā)現(xiàn)。

    偶爾元夏望向自己的眼神，帶著一絲難言的興奮。

    正是這種興奮，讓姜河心生困惑。

    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讓元夏對(duì)自己興奮？除了善法殿嗜好的折磨，還能有什么。

    姜河心虛地瞥了眼窗外，在那里，一黑一白兩個(gè)少女。

    正悄咪咪地來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