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少爺開蒙的有些晚,學業跟不上,識字不全,被教習先生罰寫了幾個字。” “就這?” 曾安民瞇著眼睛,聲音仍舊冰冷。 若只是如此的話,那他也不會為虎子出頭。 學業不行,被先生罰,這本是天經地義之事。 但若僅是如此,虎子又如何會哭成這般? 虎子是什么稟性,別人不知,他還能不知? 曾添又出聲道:“有幾個比虎少爺大些的孩子想與少爺結交,問了姓名之后……” 說到這里,他有些不敢開口。 “繼續。” “虎少爺自來了府中,雖然都未曾在意,但他本姓為段,書院里也給少爺用的段姓,小兒無知,聊了些話后,便問起虎少爺府第……” “虎少爺說他爹爹是您……便被幾個小兒說您不是他親爹,他親爹應該也姓段……然后虎少爺便半日都未開口。” “直到歸家,見了林主母,才開始哭鬧。” 曾安民靜靜的聽著曾添的回答。 抱著虎子坐在椅上,翹起二郎腿,輕輕的拍著虎子的后背。 感受到曾安民那熟悉的胸膛,虎子這才有了安全感。 “幾個小兒問話之時,你因何不阻止?” 曾安民說完這話,便感覺自己有些過于苛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