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鳳年的臉上輕輕一僵,隨后趕緊大笑起來: “弟弟就知道,什么心思都瞞不過哥哥您!” 說完之后,柳弦的臉色也變的凝重了起來,他來到曾安民的面前: “權輔哥哥,弟弟我是來向您求救的。” 曾安民聽到這話,眉頭輕輕一挑,朝前指了指道: “邊走邊說吧,我第一天上任,先找人問問行房在何處。” “好咧!” 柳鳳年跟在曾安民的身后,朝著前方而行。 國子監的辦事效率極快。 不多時,便已經將他的行房給安排了出來。 秦守誠原本的行房。 曾安民坐在椅上,目光看向這間行房之上那龍飛鳳舞的大字。 “愿者上鉤。” 這四個字是當初他悟得“書”之一道后,秦院長特意問他要的字。 只是如今時過境遷…… 秦守誠,卻是已經不在這了。 心中嘆了口氣之后,曾安民的眼睛盯上了面前坐著,略顯局促的柳鳳年。 “到底是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