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他小覷了我們皇城司的力量。” 白子青嘆了口氣: “而且,段元培此人為官清廉,從未收過賄賂,也未與人結黨營私。” “當初之所以能進得了戶部坐上給事中這個職位,也是因為一篇文章被左都御史看中,再加上他當時已有清廉之名,便被引薦入了戶部。” “在戶部一坐,便是近三年的時間。” 說到這里,白子青自己都迷茫了: “我實在想不通,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曾安民閉上眼睛。 緩緩的思索著白子青口中的所有線索。 是啊,作為一個正常人。 怎么會在明知道自己逃不了的情況之下做這樣的事情? 白子青環抱著胳膊,眉頭越皺越緊: “想要《儒圣手書》,他有八品武夫作為仆人,大可不必直闖入府中。” “一襲夜行衣,暗探秦府,踩點個兩天點,直接偷了便是……” “也比鬧出如此陣仗要強……” 曾安民的眸子則是變的深邃起來。 他緩緩搖了搖頭: “偷了《儒圣手書》,婉兒定有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