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六伯沉默了,過了一會說道: “我不是為自己脫罪,但我一向都是按照河神的意志去辦的,我是為了整個村子?!?br/> “什么河神!” 我冷笑著說, “你要說別的,我還真不懂,但我一個撈尸人,每天干活都要拜呂公子的畫像,什么時候呂公子長的這么尖嘴猴腮的?” 吳六伯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慢悠悠的說: “你,見過呂公子?” 我搖搖頭。 “那你憑什么認為,河神就是呂公子?” “你這……跟我抬杠來了?” 吳六伯擺擺手: “世人拜河神,無非也就是祈求風調雨順、莊稼豐收,而我們村子拜的這位,能夠做到這一點,那他對我們來說,就是河神!” 我頓時卡殼。 他這說的,雖然強詞奪理,但從某種意義上,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是來跟你論道的,有什么想說的直接說吧?!?br/> 沒等吳六伯開口,我突然想起一件特別重要的事,于是問他,能不能伸一只手給我。 我這個要求,令秋妍妍和姚隊長臉上都露出困惑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