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彥敏感的察覺到黎簇身上散發的低沉情緒，他看了眼吳斜，正好看到邪帝在有意無意的觀察黎簇。

    清彥的手摸到心臟的位置，之前在那里久久不曾散去的沉悶感消失了，沒有不舒服，沒有很難受的感覺，什么都沒有。

    在聽到“客死他鄉”時胸口不痛，在黎簇被吳斜套路時胸口也不痛，清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又變異了，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為這個變化而感到開心或難過。

    剎那間，清彥好像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似乎失去了產生情緒的能力，好像被人撕成兩半，一半在親身參與并行動，一半冷眼旁觀如同戲臺下的看客。

    曾經能夠時時刻刻牽動他的情緒的那幾個名字在腦中轉了一遍，冷冰冰的名字不再擁有溫度，似乎這幾個名字與他無關緊要似的，哪怕吳斜本人就站在他面前，他心中也再掀不起半分波瀾。

    清彥微微歪頭。

    是自我保護機制？

    還是麻木到極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