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他就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這里吃餅干。好詭異的畫面。 徐依童內心掙扎了會兒,還是假裝不經意地從他面前走過。 余戈繼續吃著餅干,甚至沒抬眼。 好吧,于是徐依童只能又原路返回。 她假裝驚訝地上前“余戈,你怎么在這?” 余戈抬起頭,兩人對上了視線。 “我剛剛送完伊伊,好巧呀。”徐依童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了句。 他靜靜地看著她。 走近了,徐依童才發現,他腳邊有一罐空了的啤酒瓶。 咦,這是喝酒了? 她心里一喜。 邊觀察著他的反應,邊挪著小碎步靠近。然后,沒被制止的情況下,徐依童用一種緩慢地,謹慎的姿勢,屁股尖沾到椅子上。 余戈依舊沒出聲反對。 徐依童心里又一喜。 她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套近乎地道“你應該還記得我是誰吧” 余戈沒回答,垂首,又繼續拆了包餅干。 等了會,他都沒搭腔。 是已經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