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跟余諾吃飯,第一次見到你,你戴了個耳機,低頭看手機。”因為呼吸不太順暢,徐依童說一會兒就要歇一下,“我說了半天話,你完全不搭理我,脾氣看起來有一點壞,但是很酷誒。” 斷斷續續聽她說完,余戈開口:“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 徐依童懵了下:“啊?” 余戈不咸不淡:“春季賽,我就坐在你旁邊。” 徐依童懷疑他在開玩笑,想了一會兒,在腦子里檢索這段早已遺忘的記憶。她還對他們各種比賽的名詞不太熟悉,理解起來有些費力。春季賽,那應該是春天?春天...她靈光一現,脫口而出:“我想起來了!” 徐依童有點驚嘆緣分的奇妙,“你當時坐我旁邊?” “嗯。” “天,我居然沒發現你。” 他不言語。 她笑起來,“所以老天給了我第二次機會!” 聞言,余戈靜了靜。 她的回答總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你怎么今天才告訴我啊?” 心情一時復雜,有點遺憾,有慶幸,也有不滿,徐依童嘆息:“你明明很早就記得我,還說我是賣花的。” 余戈簡單解釋了句:“后來想起來的。” 徐依童:“那你反正是記住我了,對不對。” 他這次沒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