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去的路上,徐依童已經準備了好一通說辭。他現在雖然還年輕,但也不能這么不把身體當回事。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好好休息,不然老了后悔都沒用。 可是真的見到余戈后,那些話又說不出來了。 昨晚的后遺癥。 一見到余戈,她大腦就停止運轉。 余戈嘴唇沒什么血色,臉頰潮紅,眼角也紅紅的。徐依童一邊覺得他這樣子有點可憐,一邊腦子里又閃過病美人三個字... 基地附近有個私人醫院,步行就能到。 他們去的路上,并排走著。徐依童幾次想牽余戈的手。都是男女朋友了,她自然想更親密一點,可還是不好意思主動提。好幾次故意撞一下他,被余戈提醒:“好好走路。” 哼。 ... ... 流感高發的季節,醫院里人很多。 陪余戈掛上水,徐依童一會兒摸他的額頭,一會關心他手冷不冷,一會又去摸他的頭發,看出汗了沒有。 余戈默許了她對自己動手動腳。 ‘忙活’半天,徐依童終于累了,緩了口氣,“你昨天淋了雨回去,他們有沒有問你?” “沒有。” “這么不關心你?” 余戈:“他們知道,我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