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身體哪里隱隱不舒服。她擔心地百度了半天,到底是左眼跳災,還是右眼跳災。 她自從那次算命之后,就變成了一個小迷信。 中午打電話給CC,徐依童嚴肅地匯報了一下這個事兒,然后語氣凝重地說,“我覺得我今天應該不宜出門。” CC聽了很無語,“不想來上班就直說。”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徐依童氣悶。 去洗手間刷牙洗臉,結果發現是大姨媽來了。第一天是最難受的,徐依童提前吃了布洛芬,爬到床上,玩了會兒手機。 刷微博中途,徐依童忽然接到余戈電話。 對面沉默了會兒,她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跟我說句話吧。” “隨便說什么都行。” 這兩句話她聽的不太清晰,因為余戈好像沒什么力氣,聲音太小了。 徐依童小心地問:“怎么啦,你心情不好?” “沒什么事。”余戈輕描淡寫,“手有點疼。” “今天的藥掛完了嗎?” “還沒。”余戈問,“你在干什么。” “我沒事呀,準備睡個午覺。”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