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廉文輝,是不是能讓人再走動走動?就算是流放,也比砍頭強,總不能讓你長姐年紀輕輕便守寡……” 崔氏絮絮叨叨。 她倒是想過讓祁非嫣和離,可本朝雖有女子和離一說,但和離后的女子,即便有娘家撐腰也要受詬病。 就連長公主盛知月,守著一個不愛自己的夫君,不也是得忍著嗎? 所以最好的法子,還是讓廉文輝活著,實在不行,便等他死了過繼個旁系的孩子過去…… “母親!”祁書羨深吸口氣,“這事,還是等回頭再說吧。” “這怎么能等呢?”崔氏著急。 祁書羨顧忌她的身體,不想將祁非嫣的事告訴她,轉身出去找祁國公。 盛知婉也知道了崇晟帝對此次販私鹽者的處置。 果然,跟前世一樣。 祁書羨在意崔氏身體,她又不在意。 她想了想,讓流觴出去辦件事。 很快國公府長女祁非嫣涉及私鹽之事便在大街小巷傳開。 當然,原本說的不止有她,可誰讓她是其中唯一的女子呢? 因此顯得分外打眼。 盛知婉還好心地找人來國公府外議論,不過幾刻鐘,丫鬟小廝間都傳遍了。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