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方才攙扶大娘的少年郎相比,此時仿佛完全變了個人般。 “大人……”幾個差役看向方鴻志。 方鴻志冷笑:“扒!草菅人命、以權壓人,本官今日便將話放在這,哪怕你是王孫貴胄,只要犯了國法,該如何便如何,要是國公府敢動人,那第一個沖本官來便是!” “好!!”府衙外,不知是誰當先喊了一句。 緊接著源源不斷的喝好聲連成一片。 祁書朗又驚又恐,直到身體被人制住,有人開始去扒他的上衣時才終于感覺到害怕。 “大人!這里有抓痕!” “這里也有!” “牙印!好深的牙印!”不止是堂內人看到了,便是連外頭的百姓也看得清清楚楚。 “快,快拓下來跟死者進行對比!” 祁書朗被強行按住,他雙目赤紅,眼神兇惡至極。 該死!都該死! 那個賤民該死,要不是他不愿意老老實實將唐思毓騙出來,而是非要反抗,還敢來咬自己,自己也不至于一怒之下虐殺了他! 眼前這些差役和狗官也該死! 沒用的冬生、秋實該死! 而最最該死的,還要屬盛知婉! 祁書朗怨忿的目光望去,然而他沒對上盛知婉,先看到的卻是憤怒悲痛的唐思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