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太君這身誥命服穿得也有些太隨意了,上次是為慶寧,慶寧有功,也就罷了。可此次,若人人都如你們韓家這般,朕豈不是天天要為你們處理這些芝麻谷子的事?” 崇晟帝居高臨下,聲音威懾。 韓大夫人身體顫了一下。 韓老太君道:“回陛下,若只是族中小事老婦自然不敢勞煩陛下,但此次族親伯叔強占民田,涉及律法,老婦勸其投案不成,只得斗膽來求陛下做主,為我韓家一脈清除蛀蟲!” 韓老太君說著,將豎板請上來。 崇晟帝和幾位議事朝臣嘴角抽了抽。 “陛下和幾位大人盡可以看看,這便是老婦與族中書信往來。” “族親叔伯不僅毫無悔意,甚至字里行間,輕視我將軍府孤兒寡母……” 那些蠢貨也實在蠢。 總覺得鎮國大將軍府后繼無人,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即便知道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事,除了規勸,也不能如何、不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