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門里門外劃了一條絕對不可逾越的界線。 那幫警察臉色難看,尤其是那個之前口氣沖的小警察,手握成拳,像是憋著火,卻又不敢真發作。 病房里,醫護人員看著這一幕,也沒給警察什么好臉色。 畢竟誰都看得出來,這群人一上來就大呼小叫,氣勢洶洶的,跟查案沒兩樣。 可問題是——人都抓住了,他們才姍姍來遲,擺出這副陣仗是給誰看呢? 護士推著藥車路過,嘀咕了一句:“嫌疑人都送警局了,這會兒才來演戲?” 林天靠在病床上,單手托著下巴,嘴角帶著點幸災樂禍的笑意,心里樂呵呵的:行啊,連長這一堵,警察連病房的門檻都邁不過去了。 他眨了眨眼,抬頭看了看門口,警察還在試圖據理力爭。 而連長依舊不動如山,雙手抱胸,臉上寫滿有本事拿手續來,不然休想進門的態度。 氣氛一下陷入尷尬,這時,一個男人神色匆匆的來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