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葉楓微微皺眉，視線掃過馮長官和等人，最后把視線落在了蘇明身上。

  “小楓，有些情況想和你確認一下。”

  “你不要多想，就是做一個簡單的調查。”

  張將軍盡量穩定自己的語氣，和藹的拍了拍葉楓的手背。

  “你問。”

  葉楓敏銳的意識到不對勁，卻還是回應著。

  “葉楓，前些日子的戰斗中，你是否帶領一批地下黨對小鬼子的戰地醫院展開攻擊，并且擊斃山口？”

  蘇明可沒有張將軍這么好說話，上前一步嚴肅的問道。

  這下葉楓算是明白了。

  原來是為了這個來的啊。

  “對。”

  葉楓應道。

  “那么你是承認你通敵了？”

  馮長官冷笑著。

  “什么通敵？”

  葉楓眉頭緊蹙。

  “你作為黨國情報處上海站組長！居然和地下黨暗自勾結！不是通敵是什么！”

  馮長官厲聲呵斥道。

  “馮長官，我們的敵人是小鬼子還是地下黨？”

  葉楓反問道，然后艱難的撐著身子靠在床邊。

  “眼下大敵當頭！我洋洋華夏子民共赴國難，更何況頭頭親自通電全國！聯合抗戰，在馮長官這里我是通敵？”

  葉楓目光灼灼的盯著馮長官，后者寸步不讓。

  “葉楓，你老實交代，你是什么時候和這些地下黨開始聯絡的？以前是否憑自己職務之便為他們大開綠燈？”

  蘇明直接來到葉楓的床邊咄咄逼人的追問著。

  因為兩人距離太近，所以只有葉楓能看見，蘇明沖著葉楓輕輕地搖了搖頭。

  “葉楓，看在你有功的份上，只要你老實交代，馮長官不會怎么你的。”

  蘇明又說道。

  “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

  葉楓沒好氣的應著。

  “但凡是你，看見小鬼子打不打？”

  葉楓反問道。

  “打。”

  “那不就得了！人家地下黨樂意幫忙，難不成我還讓他們走？說我葉楓一個人就能殺穿鬼子嗎？”

  蘇明尷尬的回頭看向馮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