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崇,你明白那種感受嗎?” 我沉默地喝了一口酒。 對于白玉心里的想法,我自然是沒辦法感同身受的,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勸。 說到底,她只是個女人,到了年紀,想要有個家相夫教子,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可我們這一行,想要安穩,談何容易? 男人還好,找個普通女人,不是太難。 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