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都要我自己吃,我要你這個保鏢有什么用?” 檀深:“……” 他差點就被氣笑了。 保鏢是為了保護她的人身安全,又不是來當保姆喂她吃荔枝的。 不過這話說也沒用,謝家大小姐向來蠻橫。 不講道理。 檀深只能屈膝蹲在軟榻前,一邊剝荔枝一邊重新喂她。 繼而嗓音漫不經心的問了句,“為什么要選他?” 謝與嬈愣了一下,沒聽懂,“什么?” 檀深沒搭話,讓她自己想。 謝與嬈恍然反應過來,“新舞伴?” 她狡猾又聰明,頓時聯想到了謊報時間,饒有興趣的翹起狐貍眸。 彎腰湊近了他一點,笑吟吟的問:“檀深,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 檀深漠然的抬眸,正對她漂亮的鎖骨,垂落的幾根發(fā)絲搖搖晃晃掃過,凹度像是能盛酒。 他視線微滯,又平靜的挪開。 “想多了。” 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冷酷,不帶絲毫情緒,“他看起來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