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深坐在椅子上,裸著上身只穿了件黑色長褲,后背一片鮮血淋漓,血跡順著流到緊致的腰線。 他側臉掛著冷汗,不耐煩的罵,“你疼個屁。” “……” 官明弦小聲囁嚅,“我,我看著就疼……” 檀深肩背上中了頂層機關中的一個暗器,小八爪似的利器,在彈射出去碰到皮膚的瞬間,直接死死抓進了皮肉里。 “這么變態的東西,真難想象是謝大少制造出來的。” 官明弦是見過謝大少的。 溫潤斯文,被譽為商界謫仙新貴,生了一副正派的好樣貌。 果然,人不可貌相。 費文正在處理四周的血跡,想辦法尋找有沒有能讓爪子松開的法子。 “沒辦法,我只能把它強制取出來。” 那就意味著會很疼,非常疼。 檀深沒說什么,“嗯。” 倘若不是失血過多發白的唇色,甚至看不出他跟平時有什么區別。 不愧是猛男。 “等等。”檀深驀地出聲。 費文連忙停住,謹慎的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