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深頭疼。 頭疼的想把官明弦打一頓。 “你不是不來嘛?!”謝與嬈雙手環在胸前,趾高氣昂的問他。 許是覺得自己太矮氣勢不夠,于是踩在欄桿下的臺階上。 這下比檀深還高一截,她滿意了。 看他不出聲,伸出白嫩嫩的小手,頤指氣使的點點他下巴。 “說話。” 檀深木著臉,“怕你把我丟去跟母豬一起睡。” 這時候的大小姐不能惹,越惹越炸。 只能順她的毛。 謝與嬈差點被他的回答逗笑,然后又冷著小臉,抬著下巴說:“那回去也還是要丟。” 檀深笑了一聲,“為什么?” “你都不打算跟我一起去南島!” “有謝景川你都不來,他要是氣的想打我怎么辦呀,都沒人管我的死活。” 說著說著,倒還真有幾分委屈,狐貍眸水汪汪的。 檀深覺得好笑,到處都是她的人,怎么就沒人管了。 但觸及她微紅的眼底,心臟莫名的一軟。 嗓音放輕了些,“委屈什么?這不是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