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嬈嬈。”付熹畫看到她醒了,神情一喜。 連忙把她扶起來,溫柔低聲詢問:“還有哪里不舒服的嗎?” 謝與嬈靠在她懷里,狐貍眸里還是一片水霧朦朧,茫然的看了眼四周。 她沒回答,只輕輕的問:“檀深呢?” 付熹畫嗓音一滯。 她向來聰慧過人,其實已經猜到了大概。 剛進培育室里看到的場面血腥又唯美,其實像極了一個男人心中愛與恨的掙扎。 只可惜最后。 他拿走了無憂,留下了她。 付熹畫不知該怎么開口,“嬈嬈,我……不知道。” 而謝景川那邊,手下已經聯系了主宅的人,得到的回復是:不是謝洛聞。 “好啊,竟然真是檀深拿走了‘無憂’!” 謝景川氣的面色沉郁,咬牙切齒的厲聲開口:“我可真是小看他了!” 付熹畫挺想撕爛這小變態的嘴,真的。 謝與嬈心中一震,“你說什么?” 她掙脫開付熹畫,從水晶臺上下來,不可置信走向謝景川。 “是檀深拿走了‘無憂’?” 謝景川自上而下俯視著她,“不然呢?你覺得還有誰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