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深幾乎顧不上自己的一身傷,起身便往山下去。 官明弦連忙舉起來車鑰匙。 “哥,我開車載你下去。” 他手中的鑰匙被搶走,檀深頭也不回的離開。 官明弦愣愣看著自己被他碰過的手。 上面沾滿了血。 檀深直接把油門踩到底,他心臟跳的劇烈,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不好的預感一直到他看到山下的古奕。 “這,怎么會……” 官明弦怔怔看著倒在地上的三人。 “謝宗沒綁走古奕,甚至也放了浮月跟費文?怎么可能?” 檀深說:“不可能。” 謝宗是個利益至上的人。 他不可能突發善心放過他們。 他的視線掃到落在地上的小空瓶,里面的粉色液體不見了,只留下系著蝴蝶結的空管。 是他給謝與嬈做的抑制劑。 檀深腦子突然空白了一瞬。 他似乎猜到了什么,幾乎是半跪在地上,顫抖的把空瓶子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