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月問她,“謝宗還沒死,帶嗎?” 謝與嬈眼眸頓了一下,“帶,回去治療他,然后送他去自首。” 死了對他來說是解脫,反而清醒并折磨的活著才是最痛苦的。 后半輩子他不光要忍受沒有抑制劑的后遺癥,還要在牢獄中度過一生。 這才是她想要的結果。 浮月豎起大拇指,“狠人。” 實驗品全部被他們帶上了游輪,謝與嬈也上了游輪。 她突然覺得少了一個人。 謝與嬈回過頭問:“你為什么不上來?” 明媚陽光照耀的沙灘上,男人停在原地沒有走上前。 他冰藍色的半張臉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謝與嬈許是看順眼了,突然覺得好像也不丑了。 古奕問了一句,“你想我走嗎?” 謝與嬈點點頭。 古奕笑著說:“不,你不想我走。” 謝與嬈輕輕皺起眉頭,“你為什么會這樣想?既然檀深能研制出清醒劑,他就能研制出解決無憂的辦法,你以后會恢復成正常人的。” 歸根究底,這件事都不是他們的錯。 謝與嬈比誰都希望,他能回到當初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