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熹畫說:“嗯。” 她說:“你之所以會對女生惡心,不是什么天生怪癖,是被人下了指令,你體內有無憂。” 謝景川瞇了瞇長眸,“你在編什么狗屁?有沒有我自己不知道?” 他自己有多戰五渣,他能不清楚? 付熹畫:“……你再罵?” 謝景川冷笑,“繼續編。” 付熹畫懶得聽他嘲諷,干脆告訴他。 “你對我不惡心是因為,我是培育無憂的研究人員,長期接觸無憂。”付熹畫說:“你對嬈嬈不是也不惡心嗎?” 聽著很扯,但又他媽很有道理。 謝景川嗤道:“我從來沒注射過無憂,更不可能有人對我下達指令。” 付熹畫是這方面的專家,她研究過謝景川的資料。 “你的無憂不是后天注射,而是從母體里攜帶的,那也就是說,能對你下達指令的只有一個人。” 她看著謝景川,嗓音淡淡道。 “你母親。” 謝景川一怔。 手上禁錮付熹畫的力道都松了許多,“我母親?” 記憶中的戴莎憔悴又冷漠,她本是美麗高傲的,有著一頭耀眼的波浪銀發,卻像是枯萎的花漸漸凋零。 為什么要給他下達這樣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