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說如果……”諾文猶豫了下，還是狠下心開口道：“未來有一天，我有辦法找到那些偽造的新輝眾神，把它們統統從神位上趕走，會發生什么？”

    “您不是也發現了嗎，凡人使用魔法時，已經無需再通過魔法女神的權柄許可。”

    畢竟他的神明本質是一尊邪神。

    “這個世界不再有神術？凡人失去他們可以使用的超凡手段？”

    這一點是瑞斯蒂親口告訴諾文的。

    這些力量的來源不屬于諾文。

    至于說，為什么樁樁件件的事情產生了微妙的聯系，最后成功串在了一起？在諾文看來，這是個并非巧合，卻似巧合的事情。

    “力量本身一直存在于這個世界，以舊日時代的秩序，神明的存在只是讓力量擁有了主人，給它們加上了一道門檻。”

    事情已經動不動就是關系到整個城市、整個王國、整個大陸命運走向的程度。

    “魔法女神，這位在舊日時代都無比神秘的古老神明，祂無私將自己的權柄直接融入了魔網維度，還分享給了包括我在內的諸多神明。”

    只要掌握了對應的方法，人人皆可使用。

    伊芙琳提供的秘密表示，新輝眾神只是一群符合條件后就必然會降下賜福的裝置！“祂們”只不過是一群“它們”。那諾文便無需再擔心什么許可被收回的問題！他的信徒數量可以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多，求知教會的力量也只會越變越強！所以，諾文反倒有些高興起來。

    ……

    “如果一位神明脫離神位，祂的權柄消失，祂所掌控的力量也就‘自由’了，對嗎？”

    離開格林港后，事情一件比一件嚴重。

    那樣一來，諾文的信徒豈不是瞬間變成“低等信徒”？在得到一手賜福的神選者面前必須低人一等？力量來源不屬于自己，這總歸是一件讓諾文不放心的事情。

    全知之神會直接將秘密告訴信徒，求知之神則只會指引著信徒們去探知真相，聽起來簡直再合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