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br/>
    “好?！?br/>
    兩人就這么靜默地站在樓頂，直到太陽完全落到了遠方那由高樓大廈構成的地平線下方。天色還亮得很，索然無味的麥克尼爾背過手，順著來時的路返回。

    “列奧尼達·揚內斯庫，你殺過人嗎？”

    “沒……沒有?！睋P內斯庫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從來沒有動手殺過人，也沒有指使別人殺人。您看，我像是那種會殺人的食尸鬼嗎？從小到大，我見血就暈……”

    “行了，閉嘴吧，我看你還挺像?！丙溈四釥柾Ｏ履_步，轉過頭看著兩腿發抖的食尸鬼商人，“重要的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你的同胞做了什么?！?br/>
    “您說得對……”揚內斯庫幾乎跪倒在地，他只顧低眉順眼地討好麥克尼爾。眼前的這個小鬼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他再次失去自我意識，而他毫無反抗能力?！安还苣蛩阍趺刺幹盟麄?，我都同意?！?br/>
    “我聽說你在和德國人合伙做一個治療食尸鬼病的項目，但你的同胞好像不領情啊?！丙溈四釥査菩Ψ切Φ赝樕钒椎氖呈砩倘?，“這可不行，不能讓他們辜負我們的善意。找個理由給你的員工做個集體體檢，把你那些食尸鬼同類都分類到病人里。只要你足夠聽話，我可以保證你能以人類的身份繼續活下去。”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