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我把百通偵探社收購了，但里面的人沒換，只把為你服務的業務員換了。”

    南晚胸膛起伏了一下，可能是早有預料，所以并沒有很生氣。

    對方剛換了跟她交接的業務員，并且還說換老板了，她就隱約有猜測。

    只不過當時并沒有放心上。

    “現在跟我對接的那個人是誰。”

    “霍三，是個頂級黑客，專門負責收集情報的，老婆，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派一個好用的幫手給你，之前那個百通偵探社，除了拿個相機跟蹤一下別人還能做什么，一點用也沒有。”

    “老婆我只是把霍三派過去幫你而已，至于你和他的工作內容，我什么也不知道。”

    南晚淡淡地嗯了一聲，繼續看平板，讓霍三去查關于樊家的事。

    如果是霍闌川的人，那應該能查到些東西吧。

    霍闌川忐忑地問，“老婆，你不生氣？”

    “嗯。”

    嗯是什么意思，生氣？還是不生氣？

    “老婆……”

    “嗯。”

    “老婆……”

    “干嘛，叫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