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出口，那些難以啟齒的話，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了。

    “你以前不是說我沒送過你東西嗎。”

    他從口袋里拿出幾個盒子，“花，戒指，耳環，項鏈，鐲子，你還想要什么？”

    藍水芝看著那些擺在桌面上的東西，眼底一片死寂。

    他還是不懂。

    他永遠都不會懂。

    不想再在這些事情上牽扯，藍水芝淡淡開口，“我去找軍帽。”

    霍將軍額頭青筋跳了一下，壓下心底的怒火，“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做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你不用按我的意思去做。”

    “我改行了吧，你有哪里不滿意，說出來，我都改行了吧！”

    他端著一張嚴肅剛毅的臉，一副正義凜然剛正不阿的表情，細看卻發現， 耳朵全紅了。

    冰冷的臉皮下也泛著一層尷尬的紅。

    看得出來，這些話已經突破了他的極限。

    藍水芝也看得出來，他是真的不想離婚，想要挽回這段婚姻，也愿意嘗試去改變。

    只是，晚了啊。

    如果是以前，霍將軍有去改變的覺悟，他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現在已經太晚了。

    藍水芝沒再說什么，轉身走出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