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他可選擇的道路很多。

    橫練也不是非練不可。

    “師兄，往后還有劫難是吧？”

    “是，肉身亦有五重，分別是凡俗、不死、不滅、不朽、以及成圣。在獲得真正不死之軀之前，都是凡俗。”

    “成圣？有人成功嗎？”

    心靈五重境，真圣只是設想。

    龜先生搖搖頭。

    “沒有，純肉身之道的極致乃是龍帝，已經走到了不朽巔峰，但受限于血脈桎梏，至死也未曾踏出成圣一步。”

    陸沉舟思索。

    肉身和心靈，都難成圣啊。

    或許，成圣便能對標神明了。

    龜先生和他詳細講了一番五重境。

    不死，便是身體沒有致命弱點，心臟也好，大腦也罷，都能夠瞬間再生。

    當然，再生也并非是無限的。

    總次數超過10081次，便會因為無形規則而無法重生，這是龍帝發現的。

    “10081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