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江擺了擺手,嘆了口氣道:“事情已經發生,陣前問責沒有意義,臻軍兵力部署幾何?” 聽著廉江的問話,何輔堂臉色一僵。 “這個....這個下官不知!前排探信一直都是信城主官賈碌為而職,他戰死后,下官實在不清楚,但是能夠確定的是鄲州騎兵在此!” 他如此回答,令得廉江當即氣血翻涌。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對方什么兵力配置都不知道? 這還怎么打? “那人數呢?人數你總知道吧!” “人數....大約在五十萬以上!” 何輔堂被問的慌亂不已。 這些事情他爾母的哪知道。 自己這些時間都在籌措軍糧輜重,調集民兵支援信城,哪有空去打探這些消息! “大將軍,末將請命將這廝殺了祭旗!” 李景平當即暴怒。 什么情報都沒有這怎么打仗? 連對方有多少人都不清楚! 廉江深吸一口氣,“將其拉下去,剝了官袍,斬!” 身為一郡之首,不知道對方的兵力部署,不知道對方的人員配置,不知道對方的數量,還丟了城,死了十萬多齊軍,丟失無數輜重和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