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夏諾慢悠悠的聲音響起: “順便說一下,我十三歲,比你還小點兒。” 噗—— 還沒嘗到味道的酒全噴了出來,純一顧不得心疼,只是抬頭看向圓桌對面的夏諾,眼睛瞪的滾圓。 這是十三歲? “干嘛這么驚訝。” 夏諾自顧自品著酒,一口冰甜美酒順喉入肚,他滿足地瞇了瞇眼。 真是造孽啊,都怪那夜起哄猛灌的水手們,給他帶上了歧途,不然自己現在還是個滴酒不沾的好少年呢。 “還是說說你的事吧。” 他放下酒杯,看向還處于震驚狀態的純一,“讓我猜猜……你家里的那個道館,應該已經沒落了?” 這甚至都不用猜。 這一身破破爛爛的劍道服,總不能是富家少爺出來玩cosplay。 “是,說來慚愧。” 純一低下頭,囁嚅道,“我父親曾是淺櫻島最強的劍士,他開創的櫻庭道場,也曾是島上最負盛名的道館。” “但……自從五年前,父親去世后,道場就被島上其他道館聯合打壓,師兄們紛紛離開,最后連道場的土地都被債主收走了,要不是耕四郎老師收留,或許我也早就餓死在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