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我跟我娘是同路數的賤人,就喜歡半夜往男人的床上跑……” 一言既出,秦小白傻眼了。 再回想剛才說的這句話,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然后你就給她打了?” “打完連夜跑路,父皇勸不住我,便給我配了二十匹戰馬,因為戰馬腳穩,不易滑摔……” “所以除夕夜,你是在馬背上過的。” “嗯啊。” 聽著司馬刻晴的話,秦小白好氣又好笑。 生氣華巧兒怎么能如此毒嘴。 同時為司馬刻晴這委屈模樣感到好笑。 雖然在女帝身邊有諸多不便之處,但想說什么大都能直說,也沒有人會強迫她,在景國處處能夠得到尊敬。 結果回家后,卻要被這般羞辱,真是逆天。 他很想吐槽司馬彥是個軟包子,但看司馬刻晴不太爽的表情,也就把這句話咽了下去。 不過他還是試探的問道: “你不留戀你父皇?” “留戀?讓秦叔把你一個人丟到其他國家二十年,你試試?” 司馬刻晴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