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想到,他會躲開她。 更沒想到,良辰美景,他會問她這種問題。 這塊玉佩,是她偷來的。 一抹心虛,快速從她心口掠過。 但想到只要她一口咬定這塊玉佩是她的,等宋棠死后,他永遠都不可能知道真相,她還是含羞帶怯地說道,“秦旅長,你在說什么呀,這塊玉佩,我一直戴在身上,肯定是我的。” “又打雷了!” 宋清窈嬌俏地抱住腦袋,仿佛雨夜中,等待著被旅人撿回家的精魅。 “秦旅長,從小到大,我最害怕打雷了。我……我不想一個人待在房間。” “我能不能……能不能留在你房間?” 宋清窈這話的意思,特別明顯。 秦鏡洲的房間,只有一張床。 孤男寡女,衣不蔽體,躺在同一張床上能做什么? 打撲克、猜拳么? 同床共枕,自然是做盡親密事。 她也覺得,秦鏡洲應該會答應讓她留下。 畢竟,他把她帶回家,其實就是默許了要跟她在一起。 她已經可以算是他的女人了。 誰知,她都已經做好今晚把自己交付給他的準備了,竟聽到他說,“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