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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辯解,
根本就是他讓我下去改婚服,讓我為他洗腳!紜棠,她被你為何成那樣,你覺得我敢使喚他嗎
血隨著我的嘶吼不斷冒出,我隨意撕扯下衣裳的布料包扎住止血。
可比起傷口更痛的,是她漠視的態度。
容隱的傷口只有一條微弱的血痕,她卻心疼壞來連忙去找傷藥給他敷上。
我心痛難忍想要離開,她卻喊住了我,
婚事在即,今日阿隱沒出大事,我不跟你計較。
去將你從前那套婚服拿來送給容隱,反正你也沒機會穿,不如給他好了。
我停住腳,難以置信的看向她。
那婚服是六年前,她說想和我成婚送給我的。
擱置了六年沒穿,但我卻把那婚服保管得極好,別人碰也不舍得給對方碰一下。
沒機會穿。
我自嘲地笑了兩聲,原來我早就沒機會穿那套婚服了。
頹然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晚上我送過來。
我要走,她忽然追了上來往我懷中塞入了一本秘籍。
這是我特地去找的秘籍,你腿上有傷,我怕你明日護不好自己,今夜就修煉這秘籍吧。
看到秘籍上的那三個字時,我陡然心涼。
那是決幻術的變種字,她以為我不認識,竟然公然把禁術扔給了我。
我注視著她,看她臉上的關心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她皺著眉不耐地催促,
還不趕緊收下我進去照顧阿隱了,都是你惹出來的麻煩事!
看著她的背影,我澀然問她,
你可知道決幻術的危害時什么
那是禁術,輕則走火入魔,重則五臟六腑破裂暴斃而亡。
回答之后,她猛然轉頭看向我,心虛瞥了眼我捧著的秘籍。
你問這個做什么
我的手緊緊捏住秘籍,抽抽唇角說,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這個。
她目光在我身上打量,欲言又止想說什么。
屋內容隱呼喚著她名字時,她合上了唇,沒在看我進了殿內。
我看到那本秘籍,心中蒼涼一片。
3.
十年前,我和紜棠乃是宗門鉉臻長老的大弟子。
鉉臻長老一生僅收過兩個徒弟,一個是我,還有一個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