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些老的客戶經理，手上有大把的客戶資源，在牛市交易頻繁的時候，他們光是拿交易傭金，一個月都有好幾萬。”

    沈林風感嘆道：“那不少啊！”

    韓飛搖頭：“關鍵是需要時間沉淀，咱們現在才開始去積累客戶，肯定需要一個過程，估計還沒有賺到錢，人就餓死了。”

    也是！

    沈林風心想，人家成熟的客戶經理也不是一天就積累那么多客戶的，其中必然也經過很多煎熬。但是想一想自己兜里為數不多的幾千塊錢，十二分贊同韓飛的說法。

    當務之急，他們得先求生存。

    “那你們兩個做的什么工作？”沈林風突然想起，孫旭和韓飛都在上班，好像也是金融行業。

    孫旭看了一眼韓飛，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也是炒股。不過，我們在的是一家操作公司......”

    經過孫旭解釋，沈林風終于大概聽明白，他們所在的金融公司，其實就是一個擦邊皮包公司。這些公司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些聯系信息，據說都是開炒股賬戶的股民的聯系方式。

    然后請一大幫業務員，不停的打電話，去跟客戶吹牛逼，忽悠客戶表示他們有內部消息，免費為客戶提供股票信息。

    股民只要聽話照做，該買的時候就買，該拋的時候便拋。等股票賺錢，股民便分給公司利潤的一半。業務員由能從公司那里，分到收入的百分二十到四十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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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客戶虧錢呢？”沈林風好奇的問道。

    韓飛笑道：“那自然是客戶自己承擔啦。遇到這種情況，我們通常會穩住客戶，讓他別拋，目前不過是在調整狀態，慢慢要漲起來。”

    沈林風又問：“萬一一直虧下去呢？客戶肯定會心慌。”

    孫旭說：“遇到這種情況，只能把客戶拉黑。所以說，這種行業也需要遇到牛市的時候，推薦什么股票都能賺錢，客戶流失不會太快。”

    ......

    通過兩個老同學的介紹，沈林風大概明白，他們干的這個東西，的確是有些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