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碰就碰。”顧霆堯說，“我又沒說不讓你碰。”

“還是不了。”溫清離強作鎮定地說，“要是顧總覺得我在非禮你，那就不好了。”

顧霆堯：“……”

他真的很想說，只要她想，他可以隨便給她非禮。

“顧總，幫我拍張照好不好？”溫清離一臉期待地問。

“嗯。”

溫清離想把她的手機給顧霆堯。

他卻淡淡地說：“你的手機我用不習慣，直接用我的手機拍就好了，一會兒我發給你。”

溫清離想了想，說：“那也行。”

顧霆堯往后退了幾步，舉起手機。

從他這里，正好可以把溫清離和大熊貓都收進鏡頭。

溫清離對著鏡頭，笑得十分燦爛。

顧霆堯只覺得自己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他一連拍了好幾張。

其中一個，還正好捕捉到了大熊貓看鏡頭的那一個瞬間。

拍好之后，顧霆堯把照片給溫清離看。

“顧總，沒想到你拍照技術還不錯嘛。”溫清離高興地說，“把這幾張照片都發給我吧。”

就在這時，剛剛在他們兩個身后的排隊的兩個女孩子剛好經過。

其中一個女孩子說：“他們不是情侶嗎？”

“應該是吧。”另一個女孩子說。

“那我怎么聽到那個女生叫那個男人叫‘顧總’啊？”

“不知道，可能是人家小情侶之間的情趣吧。”

其實她們兩個的聲音很小。

偏偏顧霆堯的耳力很好，所以把她們兩個的話給聽了個七七八八。

他的眸光微微黯淡了一下。

把照片都發給溫清離之后，顧霆堯說：“以后，在這種私下的場合，就不要叫我顧總了。”

溫清離一愣，說：“這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顧霆堯淡淡地說，“平時在工作場合這樣叫也就算了，現在出來玩，你還叫我顧總，別人還以為我有霸總幻想癥。”

溫清離被他給逗笑了。

“可是，你就是霸總呀！”

“我不管。”顧霆堯說，“工作的時候你這樣叫我就算了，這種場合，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他這么一說，溫清離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叫他的名字？

五年了，她只叫過顧霆堯的名字一次，就是在他上次喝醉的時候。

那時候她是被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