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堯，不，顧總，你知道，當年我為什么會突然回國嗎？”姜舒緹苦澀地笑著，“我明明在M國好好地當著我的大明星，蘭斯一直在力捧我，如果我留在M國，我的資源會更好，我的地位也會更上一層樓……”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顧霆堯卻沒有耐心聽。

主要是，她雖然是在對他說話，但是眼神卻一直盯著溫清離。

這種感覺讓他十分不舒服。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回國的原因是，我在網上看到了你和她的照片！”

姜舒緹抬手，指著溫清離。

“從前，你不是沒有跟別人傳過緋聞，但是每次我看到的時候，我都很確定，那只是緋聞而已。”姜舒緹哭著說，“可是，當我看到你和她的照片時，我真的害怕了，多可笑啊，就連我，都覺得你們倆是真的！”

而事實證明，她想得沒有錯。

現在，顧霆堯和溫清離真的走到了一起。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姜舒緹泣不成聲，“如果我沒有對你心存幻想就好了，如果我沒有回國就好了，如果……”

可是，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如果？

“姜舒緹，你還是沒有意識到重點。”顧霆堯說。

他看著姜舒緹，眸光里沒有絲毫感情。

“什么？”姜舒緹不解。

但顧霆堯卻沒有要給她解釋的意思，給尹北使了個眼色，尹北立刻會意，帶著姜舒緹離開了。

離開醫院之后，尹北立刻就訂了機票，讓人帶姜舒緹回國。

他安排了好幾個得力的保鏢。

絕對不可能讓姜舒緹逃跑。

坐在車上，姜舒緹一直魂不守舍。

她到底還是忍不住問尹北：“顧霆堯剛剛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沒有意識到重點，重點是什么？”

尹北瞥了她一眼，好心解釋：“重點是，你心存惡念。你自己想想你做過多少壞事？不用我給你細數了吧？”

聞言，姜舒緹凄然一笑。

“原來，到最后，他還是想說，我是個壞女人啊。”

……

姜舒緹走了之后，顧霆堯顯得格外興奮。

“原來我們那么早就相遇了。”他不停地對溫清離重復這句話。

溫清離被他念叨得哭笑不得。

“是是是，我們很早就相遇啦。”溫清離摸摸他的腦袋，“你說了這么多，不渴嗎？”

“我不渴。”顧霆堯說。

隨即他又露出懊惱的神情。

“雖然相遇了，但是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顧霆堯說，“要是我們那個時候就能正式認識就好了，也許，我們能從小一起長大。”

溫清離忍不住笑。

“那，如果我們一起長大的話，會怎么樣？”

顧霆堯眸光幽深，似乎沉浸在了幻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