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肖母不信,警告出聲。 “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你要是識趣的話,就說到做到,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喬意見多了這種局面。 她沉聲回應(yīng):“我知道的,伯母,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原以為這樣就說清楚了,肖母就會放她走。 “哼,喬家的人就這么點教養(yǎng)?我讓你走了嗎?” “也難怪你們當(dāng)年破產(chǎn)后,沒人相幫,淪落成了床伴。” 真是哪壺不提開哪壺。 喬意面色一冷。 “伯母,你這話什么意思?我都已經(jīng)跟你解釋清楚了,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喬意看在肖筱的面子上,才對肖母客客氣氣。 可肖母提及的事,都是在戳她的痛處。 她可不是忍氣吞聲之人。 “喬意,你做的事還不讓人說了嗎?勾三搭四,有辱門楣!” “一會兒跟陸總拉拉扯扯,結(jié)果別人只把你當(dāng)床伴!一會兒又和周容寒曖昧不清,你可真不要臉。” “好在肖家有我看著,我是絕對不會讓你玩弄明琛感情的,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敢做還不敢讓人說,真是見了怪了。” 肖母眉梢挑起,嘴角掛著一抹譏諷的笑容。 “伯母,我念你是筱筱的母親,才對你一再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