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妍和柳明曦再對了下座位信息，怎么會隔這么遠？

    她看了眼坐在落地窗邊看平板電腦的顧蕭楠，他淡然的神態，在嘈雜的機場中，卻有種超然物外的感覺。

    上次她也是和顧蕭楠坐在同一排，不知道這次會不會也一樣的“巧合”。

    白清妍的視線從狹小的飛機窗收回，看向坐在自己身旁顧蕭楠，不出所料，果然和他坐在同一排。

    他熄滅平板電腦，側眸靜靜地望著她。

    半晌，他開口道：“你好像有些不開心。”

    他的話語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白清妍拿著雜志的手微頓，低聲道：“哪里看出我不開心？我可高興著呢，有機會看看Y省的風情。”

    男人搖頭，“你的眼神不對，是不是那兩個女生讓你不高興了？”

    白清妍抿了抿嘴，內心驚訝男人的敏銳度，自己已經盡量不表現出來，他仍能察覺。

    見她不說話，他眸色微沉，“我盡量找到那兩個女生給你出氣。”

    白清妍瞧他的神態不像說假話，想了想，覺開口道：“你找到人家要做什么？打她們一頓？”

    顧蕭楠搖頭，“我不會親自動手。”

    白清妍：“……”

    她有些哭笑不得，“顧教授，你是教授啊，怎么你在教自己的學生打打殺殺？”

    “可你不開心……”

    白清妍以前覺得他處理事情挺成熟的，怎么在這事上反而直來直去？

    內心的郁悶之氣散去了大半，才道：“其實我悶悶不樂，不是因為那兩個女生，而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