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恩尷尬的笑笑：“也是啊。”

    突然有點好奇，于是脫口而出：“身為公主的你有多少頂王冠？”

    冰沉默了一下才道：“72頂，其中70頂只是飾品，也就是只有兩頂達到了低于頭圍3cm的標準，是真的王冠，也只有一頂真正來自于王室。”

    凱恩懷疑自己聽錯了：“只有兩頂？”

    冰微笑著點點頭。

    凱恩頓時覺得心酸。

    冰拍了拍他的肩頭：“別傻了，并不是戴上王冠就是公主了，是公主給予王冠意義。”

    “也是。”凱恩無奈嘆氣：“公主不需要王冠給自己證明。”

    “你想坐回那位置嗎？”凱恩想得到真心話。

    冰認真道：“于我來講那是束縛，是深淵，是牢籠。”

    “你渴望的自由真的存在嗎？”凱恩雖然覺得殘忍，但還是問了。

    “可能對我來說是白日夢，但是對于我的子民是有機會的。”冰笑起來很甜，這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要不要為自己考慮一下？”回想起月前崖邊的她，是多么渺小，現在卻……可她依然渺小。

    “他們開心我便開心了，我知道，這個世界都是我的牢籠，我不貪心的，我只想我的子民不會重蹈我的覆轍。”冰知道自己得不到想要的。

    “那你就做你自己好了，我們一直都在。”凱恩再次想到了那個人，他的那個小傻瓜。

    “所以……一切都值得。”冰相信。

    不能聯系兩人，但夜一直看著，聽著，挺不是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