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變成現在這種局面,其實自己也有問題。 楚瑤心里很清楚,但不知怎么的,就是覺得心中擠滿了委屈。 不為司丞和祁璟而憤怒,只因為蔣潯光的態度。 她垂著眼簾,緩緩開口,語氣一如平常那般軟軟糯糯,沒有任何的不滿情緒, “小蔣哥哥,那你又是為什么不告訴我,其實你是我的保鏢?” 楚瑤在說出那句話后,等了整整五分鐘。 她沒有追問,也沒有催促,就這么等著。 仿佛蔣潯光不回答自己,她就會一直這么等下去。 窗外的風很大,松樹林沙沙響。 蔣潯光的手依舊抓著方向盤,仿佛此刻不抓住些什么,下一秒就會失去一切。 他張了張嘴,喉腔堵塞,“我……以為你……知道。” “是嗎?”楚瑤笑了,“這么多天,都以為我知道是嗎?” …… 蔣潯光說謊了。 也許第一天他確實是這么認為的。 可后來那么多天,甚至在昨天晚上,他接到司丞的電話之后,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應該知道的,只是他私心作祟罷了。 “所以,你明知道我是你那位雇主見不得光的女人,還任由我爬上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