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條尾巴已經卷吧卷吧,纏在人腿上了。 癢得左右躲的楚瑤,一邊瞪他,一邊顫著聲兇他:“你……你別太放肆了!等下,等下林熠回來……” 尾巴忽地甩了一下。 楚瑤身子一僵,瞪大的眼睛,直直睜著。 司丞俯身,吻在她輕顫的眼睫上,溫熱的氣息,染得她眼尾胭紅一片。 冷淡的聲音,安撫:“他回不了。” “那也不行!”楚瑤快哭了,“還有其他人在呢,萬一他們過來……” “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 “不……不行……” 不行,但沒用。 (……) 一個小時。 司丞的姿勢沒有任何變化,半靠半倚著監控臺,雙手毫不費力地抱著懷里的小哭包。 淅淅瀝瀝的哭聲,一下又一下哽咽,每一聲都好似勾人的小爪子,有些刺痛,又軟乎乎地磨著他心口的那股惡欲。 她越是嬌氣躲閃,他越是兇橫追逐。 楚瑤脫力地趴在他胸口,哭得太狠,大腦缺氧,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耳邊是司丞的第不知道多少次詢問:“還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