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簡并不是小氣的人。 給蕭彬的封賞這么低,只有一個可能—— 因為她和蕭彬的牽扯。 蘇晚晚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起了他破壞兩次大炮的事: “怎么是破壞兩次大炮?” “第一次是在昌平州的茅草屋,我見那幫人行跡可疑,追蹤過去,才發現火炮瞄準著你被困的茅草屋。” “第二次,” 蕭彬面容有些嚴肅,似乎不想提起,最后只是言簡意賅地一帶而過。 “不搗毀,姑娘很可能會有危險。” 蘇晚晚頓時淚目。 她轉過身微微仰起頭,把不爭氣的眼淚憋回去。 多年相處,她早就習慣了他的表述方式。 越是危險的情況,他越是輕輕帶過。 不想讓她跟著擔心。 “以后,還是以自身安危為重,不要逞強。” “是。” 蕭彬簡短地應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沉默良久,蘇晚晚艱難地開口: